凌然气势冲冲推开陆听澜办公室大门,“到底怎么回事?”
此时,陆听澜正坐在办公桌前翻看文件,脸上没什么表情。
一旁的司徒靖则愁得团团转,原本平整的西装也被揉的皱皱巴巴。
“到底怎么回事?”凌然面色凝重。
“草!傻逼,有本事正面刚啊,玩阴的算个什么玩意!”司徒靖愤怒到失控。
“长话短说。”凌然显然没那个耐心,“我没时间听你骂街。”
陆听澜合上文件,“今天出口的那批海鲜,查出砷含量超标,被压在港口。”
“这不可能。”凌然瞪大眼睛,紧紧攥拳,“那批是我亲自监管的,决不可能出差错。”
“所以他妈的才是被人阴了!”司徒靖靠在陆听澜办公桌边,捋了把头发,“操,这还不是最麻烦的,现在的问题是,那几批海鲜合作商就因这个子虚乌有的罪名,要和咱们终止生意。”
“操!合作了三年,以前从没出过问题,丫现在却在这个节骨眼搞这出!”
“还有,湘大那片地皮盖的度假村,被查出偷工减料,以好充次,消息已经被人传到网上。”司徒靖努力抑制愤怒,“当然,我已经派人把全网的视频都删除了。”
“湘大的度假村。”凌然抱着肩膀哭笑不得,“哪里都可能作假,只有那块地皮,绝对不会。”
“草,但因为这些负面新闻,公司的股价半天之内已经跌了百分之十,现在还在跌。”
陆听澜显然比其他两人个人更镇定,“司徒,你出一份使用材料的清单发到网上。”
“有个屁用,就算咱们真用了偷工减料的东西,也能随便造假,谁他妈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