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游捻了捻他乳头,评价道:“这儿也硬了。”
“爸爸多摸摸……”严起喘息着挺起胸,将自己的乳头凑到江游掌心去。
但江游玩完一边便收回了手去,垂着眼看他:“你不是自己来吗。”
严起明知他是逗弄自己,也张口结舌。所幸他不要脸,凑得更近,抱着江游的腿拿自己硬得立起来的乳头去磨蹭江游的膝头,一叠声地喊“爸爸”,江游不回答,只是摸着他脑袋。
他撩拨得差不多了,就迫不及待去解江游的裤子,早就硬了的性器弹出来,在他脸上留下一道透明的淫液。严起不但丝毫不介意,还用脸颊去蹭龟头,蹭得半边脸颊都湿漉漉亮晶晶的。
大概是此刻满脸春情的缘故,这痕迹在他刚硬的脸上并不显得违和。他又下意识去找江游的眼睛,江游正低着头认真地看着他,那双眼睛里笑意浅淡,缀着细碎的星屑,唇角的弧度也是柔和的。
严起受了鼓舞,吞吐得不但卖力而且心满意足,性器胀满整个口腔,深喉时的窒息感几乎使他溺毙,但胯下流的水也越来越多,不断发出呜咽声,像条贪心的小狗。
江游果真没有自己动,好像偏要看他如何表现来取悦自己一样。
严起将他舔得完全硬了,退出来在饱满的龟头上亲了一口,便后退一点,倚着茶几换了个双腿大开的坐姿,抓着自己的臀肉毫不怜惜地揉了几把。随即一只手继续掰着臀,另一只手则伸进嘴中去搅弄自己的舌头。
将几根手指都舔湿后他朝江游笑,接着便往自己臀缝摸去,两只手指灵活地抚摸着外沿的褶皱,都沾湿以后便毫不犹豫直接将两根手指都塞了进去。
里面还干涩着,严起动得很艰难,紧紧皱着眉,看得出很痛,但他痛得心甘情愿,性器仍然直直地戳着,江游偶尔踩一下他就哼出声来,自己玩自己也玩出了十足的浪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