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起立马噤声,怕这人真做得出来那种让他身体好了也禁欲一个月的事儿。但他又想起自己身上还缺了点什么,理直气壮地挺挺胸:“乳环总得还给我吧。”
江游想逗逗他,但还没开口,严起就笃定道:“你肯定带在身上。”
江游无可奈何,摸出个扁扁的小盒子,里面果然是好好保养过的两枚乳环。
干燥的手指落在严起左乳,仅仅是轻巧地捻了几下,乳尖就恬不知耻地立了起来。江游又用指腹去碾,听到严起微微变化的呼吸时笑了笑,直到严起张嘴求他,才不紧不慢将乳环严丝合缝地扣上去。
另一枚也如法炮制,严起垂眼看着江游的动作,那根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流连在他浅褐色的乳晕上,忽然江游用勾起乳环扯了一下,在他的呼痛声中轻描淡写地问道:“想什么?”
严起仿佛出了神,梦里似的,忽而回答:“像戒指。”
江游愣了一下,像是想笑,又没能笑出来,他揽住严起后背迫他靠向自己,随即也凑上去,唇与唇咬合,似天生如此。
他的第一个项圈是和其他入门工具一起买的,普通的款式,但也花费不少,将生活费砍得七零八落。可惜其后不久和他约调的人就被人骗,心灰意冷退了圈,他感觉到这种关系的脆弱与轻薄,索性将东西都弃置了。
后来却又自己仔仔细细裁了项圈,那时候他想,项圈、镣铐、绳子,它们和戒指的本质都是束缚,性强化了它们的羞辱性,但每一个送出这些东西的人,也许都带着期盼亲密关系的姿态,如同送出戒指,想求一个长长久久的陪伴。
他比旁人更甚,他要独一无二,于是更多疑多刺,是严起一直站在那里,宽恕着他的一切,于是他送出的项圈也捆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