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那天,他总觉得屁股后边硬硬的,有些顶,有些隔,那就是他的那个毒龙大……吧。他被顶着在上边坐了那么久,屁股会不会也中毒了?他会不会也七窍流血而死?
他还娶过两个媳妇儿,祸害了一个不够,还要祸害两个,真是冷酷无情,草菅人命!
他现在也不想知道他叫什么了,也不想看他了,恨不得以后一眼都不要再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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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五
就算卓哲决意与那人划清界限,那人的消息还是不断地通过各种渠道传到他耳中。
那人叫刘义成,今年虚岁三十又二,大了卓哲一轮还多。他家祖辈属于第一代扎根这个地方的那帮人,先前靠打猎为生,后来解放后引进了技术,才垦了梯田种起水稻。
他从小生在这个地方,长在这个地方,早些年的时候也跟村里的年轻人一起去北大荒的农场干过,也去林场干过,也跟着生产队坐着铁皮火车全国各地地拉货送货。
听说他后来有一天,突然就独身一人回来了。
他走的时候背了一大麻袋的行李,回来的时候双手空空,走着唯一的那条崎岖的山路,身后跟着一匹黑色的马驹。别人来招呼他就应,别人问他,他就一言不发。那小马驹跟着他温顺,但旁人摸不得,靠近就掀蹄子。
他回来娶了媳妇儿,死了一个又娶一个,再死了之后好像也死了心,把祖宅让给邻居,找了个山头自己盖了个院子,远远地住着。
“好像隐士高人一样啊……”
“哪里高人了,你忘了他那个,就是那个……”
“枉你还是知识青年呢,怎么这种以讹传讹的话都信,一个人,的,他怎么可能有毒呢?还那么大,还长倒刺?反正我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