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进去之后牙齿还是难以避免地会碰到,但刘义成不会在意这些,这种细微的不适只会让他更硬更挺。卓哲捧着他巨大硕大的阴茎,吻他舔他,两只手抓住剩下的部分揉捏搓动。
等他又硬又湿润之后,卓哲起身,跨坐在刘义成身上,学他以往的样子,往自己身后抹了口水,然后一手在身后扶着刘义成的阴茎,一手扒着自己的屁股,往里吃,往下坐。
硕大的龟头顶到屁股后面,像是没有能够进去的地方,一下就滑开了。
卓哲把他抓回来,拿手抄紧了,这次只剩一个小头,往自己的身后顶。
他的身体紧绷着,排斥着一切叩击。
卓哲又疼又急,试了一次又一次,后来只觉得挫败,出了一身的汗,身上却觉得冷,自己的阴茎也耷拉下来,歪到一边。
后来有一次,他的龟头终于对准位置,微微撑开了他的屁眼,他感到灼烧般地涩痛,他闭上眼睛,往后吃,往下坐,他咬紧下唇,他想着他终于推开了这一扇门,今后他的某些神秘的东西将永远向他敞开。
而就在这时,手中的东西还是滑开了,他的屁股随即夹紧,缩着往上抬。
卓哲睁开眼睛看他,见他已不再那么安逸地枕着手,而是双手撑起上身,离他很近地在看他。
卓哲说:“说好了的,你别动。”
刘义成又躺了回去,卓哲让他侧躺着,侧着他无法发力往下坐,更难进去。卓哲再让他躺好跪坐回到他身上,挺直了腰往下坐,他只觉得越来越滑,越来越使不上力气,松开手来,手中的东西沉甸甸地落了下去,刘义成已经彻底软了。
卓哲呆愣了一会儿,抽身回去看,又爬过去吃,又舔又搓,但他始终没有再硬到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