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持怀疑,跟我是男是女有什么关系啊?”
“我跟你说,你是不知道,也就我们家里都是女的,不然我也得成天担惊受怕的。尤其我上次去海南,你丢下我自己走了,我就自己睡一屋,夜里稍微有点响动我就吓得睡不着。你知道他们那边这些年一直有女知青被人欺负,还有的遇害了,尸体在岸边趴着,浑身都肿了。反正换了是我,我肯定不会在这种事上撒谎。就说万一的万一,真要有什么想法,平日里也多少发生了点什么,不然不会平白诬陷一个好人的。”
“你这种想法才奇怪吧……”
“反正我不管,我觉得她们都自己住也挺好的,互相有个照应,本来也应该这样的。这事儿不都过去了吗,你还纠结个啥啊?你管好你自己行不行?”
“你所处的环境发生的所有事,最终都会影响到你自己啊。”
“那你怎么不去关心关心国家大事,民族存亡兴衰。”
卓哲见她十句话里没有八句正经,也不跟她多贫了。
这件事多少还是影响到了他们。学生们分走了村儿里的大半地,村里人恢复以往的生产模式,只是地少了。这样就是学生一波人,村民一波人,中间一条土道劈成两半。
卓哲把他原本那两块地拾到得干干净净,一根杂草都没有,还天天往地里浇粪,把地养得肥肥嘟嘟,今年正打算试种些新品种,这下直接分到女学生那边去了。
如今这样分明地分成两派,才具体看出来他们这里人口有多过剩。以前他们村里就这么多人,也是这么多的地。如今虽然产量上来了,但一集中生产,再加上卓哲带来的一些器械辅助,劳动力彻底过剩。
就此班长找邹支书谈了几次,按照卓哲的说法,就是他们分别分出一半的人来,开垦新地。
这先就被邹支书否了,说:“村儿里一共就这么点儿平地,再垦能垦哪里去?往山上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