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他已是比他成熟,比他强大的人,可以将他完全掌控,完全理解。
因为从一开始,这些年来,他一直在成长,而他一直在原地踏步。
这片熟悉亲密的土地,是他的家和归宿,也是他的牢笼。
他将自己钉入进去,榔头凿开早春的冻土,将松软的土层翻搅出来,他耕种着这片让人弥足深陷的土地,整个人没入进去,又浮上来喘息。
他好紧,他也在喘,他浑身都出了汗,那具巨大的骨架在他身下颤抖着,迎合他的每一次冲击,又追随他每一次离去。
他抽了出来,去拉刘义成的腰,刘义成顺着他的力度跪起来,又按照他的指引靠着树躺坐下。
卓哲扶着他的膝盖,俯身到他身上,重新插入进去。
刘义成闷哼了一声,而后拿胳膊挡住了眼。
卓哲在他身上耸动了几下,便伸手去拉刘义成的手,将他的手拉开,一边操他一边直视着他的脸。
他低垂下来,轻轻吻他眉间的皱纹,他眼角的皱纹,他嘴角的法令纹,他的嘴,除了接吻毫无用处的嘴。那他就吻他,叫他不用苦恼如何说话,叫他不必苦恼他们的未来,未来的一切,都由他来决定。
石碑终于还是崩塌了,土地从中炸裂开来,涌出地心的火,刘义成低吼着,只因他几下顶弄,就抖动着喷射,憋成深红的硕大阴茎一下下耸动,精液喷射到卓哲的肚皮上,又回落在他身上,将他的下体铺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