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成定局。
足球场旁边的卫生间很偏僻,灯也是坏的。除了打扫卫生的人,平时连白天都很少有人去,更何况夜里。
第三次。
那句“你之前都帮过了”,让周恒清觉得已经有些觉得很无所谓了。
的确,做都做了,没必要立什么牌坊。帮忙帮到底吧。
他悲哀的发现排斥和反感正在缓慢的被消磨。
那些让他心中感到不舒服、却让他还觉得自己正常的防线,逐渐的被习惯和自暴自弃所消磨。
这才第三次,对“以后是否这种关系还会发生”,他一边觉得无所谓,一边又觉得不能如此。
对“不正常”的恐惧正在侵蚀着他。
他有些后悔怎么当时没在宋煜城狡辩时一拳打对方脸上然后狠狠的骂:“少在那瞎扯!两个男人搞本来就是有病!”
而现在,周恒清依然和宋煜城持续着这种“病态”,但他坚决不认为自己“有病”。
他时常在想,要是能回到当初,为了不发展到现在这种局面,不论吵架、打架、撕破脸皮,怎样都可以。
放学的铃声早已响起,学生们早已迫不及待的离开了学校,老师们也已回家,学校里空空荡荡。
周恒清这才从学校出来。
校门口还有一辆熟悉的黑色的轿车,车牌号都很熟悉。静静地停在路灯下,车身反着柔和的橙色的光。
周恒清走过去,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进去,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