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正经事呢。”盛时无语。
“你就放心吧。她精着呢。该提高警惕的是那眼镜儿。”庄晏满不在乎地说,“你要不放心,明天晚上约个饭,让她把那闻钟叫出来。”
他拍了拍床头灯,把灯光从白色拍成黯淡的橘色,然后凑过去吻盛时的脸。盛时昏昏欲睡,漫不经心地吻回去,“明天不行,我师兄来出差,我明天跟他约了,改天吧。”
“你师兄?”
“嗯。”
第二天,庄晏一整天都在欲言又止的边缘徘徊,直到下午五点多,实在憋不住了,干脆挑明了说,“你去见师兄,不用我陪同或者接送吗?”
盛时愣了一下,“不用了吧,我又不喝酒,也不想开车出门了,就打车去打车回。”
庄晏不吭声了,坐在床边看着盛时换衣服。天气渐凉,他在衬衫外加一件风衣,更显得风度翩翩,身高腿长。
盛时觉察出气氛有些不对,一边换一边安抚:“你又想到哪里去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们也不是见到个男的就有想法。他就真的只是我师兄而已。”
“不是……”半晌,庄晏低低地说,“我就是想,我们在一起也这么久了,你从没带我见过你的朋友。我得是个多见不得光、拿不出手的对象?”
盛时扣着扣子的手顿住了。
“想什么呢。”他说,“你怎么会是见不得光拿不出手的对象呢。”
——明明是多少人排着队想嫁的对象。是如果你不说喜欢我,我根本就没勇气跟别人去竞争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