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得肚子都叫了,娄树新喂我喝饮料,用他的嘴喂,喂了又是一阵亲吻。我心虚地给我妈发了短信,说我不回家吃饭,因为我下午要送娄树新,他下午三点半的高铁,我们不能再磨蹭了。
坐高铁比坐飞机快一些,他回家抢到票了,可以直接在J市火车站上车,不用转车到省城去赶飞机。我帮他收拾行李,他进浴室洗澡,洗着洗着又把我抱进去,和我一起洗。我肩上的伤口还是沾上了水,他用嘴唇将那些热水舔干净,小声说:
“对不起,把哥哥咬痛了。”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他故意咬的。出来穿衣服的时候,他要我穿他的内裤,我脸都红了。终于收拾好了,我们提着行李箱去退房,到酒店餐厅去吃饭。我们并排坐在一起,他吃饭的时候把一条腿搭我腿上,我羞恼地看着他,这里是公共场合,注意点影响。他不在意地笑了笑,把腿放下来,又用小腿去勾我的脚。
小动作真多。
把他送到火车站时,刚刚三点。我没票,进不了站,他在外面一直抱着我,要检票了才进去,我羞得想钻地洞,火车站人流那么多,我们两个大男人虽然站在角落拥抱,但还是引起一些人的注意。要走的时候他捏了捏我的耳朵,把一个粉红色的东西塞我包里,说:
“我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他拉着行李箱,还抱着那束花,他说要把花带回A市,陪他过年。我哭笑不得,不是要扔垃圾桶吗,怎么又这么稀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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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走进去了,我才从兜里掏出他刚才塞给我的东西,用钞票折的一个爱心。
傻子。
回家的路上娄树新给我发信息了:
“如果我生日那天你给我折的爱心,我就不会那么生气了。”
还记仇呢,气他生日当天我用餐巾纸给他折了一只船。我觉得有必要好好解释一下,就说:
“小船是想载你回家,害怕你落水。”
很久,他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