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快点叫,不然我挂了。”
听起来又要生气了,声音都变冷了,我好羞耻啊,我他妈叫别人老公,我习惯别人叫我老公啊,我说:
“咳……”
我咳了三声了,实在叫不出口。
“嘟……”他真把电话挂了。
我看着挂断的屏幕,心里好不难过,跨年夜也要和我闹脾气,我只好打过去,他接起来,声音冷冰冰的:
“不准备哄我?”
怎么哄啊,我想到他现在的臭脸就一阵头疼,羞耻道:
“小娄……”
他说:“哥哥,我不想听这个。”
我说:“我说不出口啊。”
“为什么说不出口?你不爱我?”
“没有啊。”
“那快点说。”
“…………”
“叶温明,我再给你三秒钟,自己数。”
我要哭了,硬着头皮道:“老公……”
声音僵硬麻木得我都觉得陌生,尴尬得想立刻把电话挂了,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娄树新说:
“叫得很性感,以后在床上也这么叫。”
我人麻了,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总感觉藏着坏心思:
“再叫一声。”
我再也说不出口了,低声说:“不说了。”
他又在笑,隔着话筒吻了我一口,我听到那种亲吻的声音,更羞耻了,他说:
“宝贝,老公爱你。”
我心里烟花一样炸开,羞耻极了,他又开口,声音低沉又冷淡:
“老公以后会是你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