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神经病,我他妈简直不想和他说话,以为老子傻,看不懂合同上的中文字?他说:

“反正,我和你在一起要花不少钱,你要是想分开,以后就得连本带利还给我。”

我又气又无奈,自卑的男人才会觉得自己能用钱栓紧爱人。他一天天的对我提钱,就是他妈的自卑。

婚姻登记后,我和他在当地的小教堂里简单地举行了婚礼,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只有陌生的牧师和翻译。他在教堂外的草地上紧紧抱着我,轻声哽咽:

“哥哥,你真的爱我吗?”

我轻抚他的背,他流泪道:“我总感觉自己在做梦。”

我的心情突然无比沉重,其实二十岁的时候,我就和他结过婚了。在他固执幼稚的坚持下,在他着了魔般的冲动下,他带我去了乌拉圭,登记结婚。

然后离婚。

傻得荒唐,傻得无可救药。

我如此耿耿于怀,终究是因为,我不是一个完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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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于他有愧。

于娄叔叔有愧。

于姜思敏,也有愧。

第149章

当年和他结婚又离婚,始终是我心里过不去的坎。

我感到羞耻,任何人都没提,娄树新大概觉得丢脸,也应该没和人说过。

当年他骗我坐游轮,我人生中第一次坐游轮旅行,兴奋得三天三夜睡不着觉,听说我们要乘坐游轮旅行一个月,还要去南美,更是兴奋得收拾了好几箱行李。娄树新也高兴,他十八岁了,成年了,终于高考完了,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