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您去忙吧。”
“是,小少爷。”
背后响起的脚步声让江逢心在夏天感到阵阵冷意,生理性地觉得胸口堵塞,他起身时警惕地大致在客厅扫了一眼,确认江修远和楚含玉都不在家。
心往下沉了沉,他垂下眼睛,说:“你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
背后的人嗤笑一声,凭借着体型差猛地拽住江逢心的衣领,把人翻过来撞在一旁冰冷墙壁上,江逢心的后脑上撞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痛得他闷哼一声,眼前情景都变得模糊不清。
“你和男人去开房吗?路过酒店见到我,是不是?”
“叔叔知道他活着的时候捧在手里护着的宝贝被男人操吗?”
他对于自己的便宜弟弟向来不吝啬这些“礼貌”的字眼,毕竟婊子生的东西也是婊子,而婊子就是要被人钉在耻辱柱上辱骂的。
“江逢轩!”
男人按住他挣扎着要砸向自己的拳头,加大腕力好整以暇地看他眉头都拧到一起,那张雪白的脸上泛起红晕,淡色的唇瓣因为气愤而颤抖,瞪着自己时眼睛上还蒙着一层雾,连生气都这样楚楚可怜。
他仔细打量面前比自己小上两个号的江逢心,最后笑着得出结论:“也是,你长得就一副会勾引男人的样子,和你妈一样。”
“你!”
江逢轩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警示道:“如果你敢说出去,你跟闻家那个废物东西都别想好过,”江逢轩贴近他耳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记住,我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