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的几天,他也不说话了,也不会反抗,也很少和闻天起太大争执——他们很少说话。
霍庭予给他测完体温,看着床上闭着眼睛皱眉养神的人,又想起夏天在茶水间看到的那个江逢心,一笑起来眉眼弯弯,露出两个小梨涡的、很有生气的江逢心。
他静静看了一会儿江逢心,然后转身去书房找闻天。
闻天现在做了胜驰的少董,只等着闻磬退下去,胜驰就是他的掌中之物。
随之而来的就是能把平常人压垮的工作量和堆积如山的文件。
“闻总,”霍庭予敲了两下门,“您现在方便吗?”
闻天抬起头,露出重压之下严肃阴沉的一张脸,视线锐利,“什么事?”
“是这样,”霍庭予琢磨了下,说,“逢心的状况不太好,我想带他去医院照片子。”看闻天皱着眉头放下手中工作,他又解释道,“先心病人肺炎反复容易引起心衰。”
闻天终于松口:“一上午。”
他对于江逢心的掌控欲极大,霍庭予认为那接近病态,几天前有个警卫多看了床上的人一眼就被辞退了。
而就算霍庭予,在给江逢心看病时也必须是闻天或者佣人在场,没有例外。
那天他们说定,上午霍庭予先带着江逢心去市中心医院,而闻天最近在忙的一个方案即将要定下来,对方要求见他一面,所以晚点去医院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