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来的声音沙哑不已,他被贺老师扶起来喝了两口水,来不及擦掉嘴角的水渍,就又问道:“你知道我帮彭飞上过一次马原课吗?”
贺沉身形顿了顿,还是先把瓶盖拧好,才低声答道:“记得,怎么突然想到这个?”
向嘉筠无意义地啊了一声,“你果然看出来了,所以点名的时候才跳过了吗?”
贺老师没急着回答,把他上衣下摆撩起来,看了看腹部的伤势,又把领口往左边扯了扯,最后仔仔细细瞧了一会儿额头上的伤口。像是做了一个全面的体检,但还差最后一步。
“手伸出来。”
向嘉筠不知道贺老师要哪只手,索性都伸了出来,摊开后才发现右手掌心被包扎得妥妥当当。
是他握着碎玻璃时留下的伤,他差点都忘记了。
“我一般不会让学生公然难堪。”贺沉这才不急不慢回答他的话,“下课前本来想让你留下来,单独教训你几句,谁知道下课铃刚打你就一溜烟地跑了。”
向嘉筠回忆起来,不由得笑了笑。他那个时候对于贺沉这位辅导员还是有点怕,毕竟威名在外不得不防,所以跑得比谁都快。
如果那时候走得慢一些,被贺沉留下来训斥一顿,那他们应该就能认识了吧,之后也不再是陌生人了。
像蝴蝶效应一般,现在的境况也会大不相同。
贺沉从他的笑里读出了一点心虚,挑了挑眉,“你以前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