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檀觉得自己挺贱的,两年前被放弃的人是自己,两年后被玩弄的人是自己,可无法忘记这个罪魁祸首的人,还是自己。
也许是在两人的相处中产生了不该有的喜欢,又或许是在发现身上有他作恶留下的痕迹时,产生的畸形感情,赵檀记不太清对他动情的开端。
甚至也有可能是更早,在调教室,他跪在自己脚边说“我是您的”的时候,赵檀就已经沦陷。
但这都不重要,喜欢一个人很累,他不想要这种东西了。
“舒服吗?我操到您最软的地方了,硅胶珠的位置是为了操到这儿定的……您吸得好紧,有这么喜欢吗?”
全酒带笑的声音很特别,既有少年意气,又掺了些年岁的香醇,赵檀无法回应,而穴里不断涌出的淫水将两人相连处染得一片狼藉,似是他的答复。
也是一个虚伪的、被强迫给出的答复,以爱为名的镣铐将他们与世界割裂,只活在这个昏暗无光的地下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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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没有床,他只能双手环着全酒的脖子,粗糙的墙面磨得后背发疼,可他全然不知,所有神经末梢都聚集在了那处似的,源源不断的淫水奔涌出来,全酒只是用了不到一指的润滑剂,就在他的后穴里横冲直撞,搅得他全身铮铮作响。
手铐在响,脚链在响,乳夹和项圈之间的搭扣也在响,赵檀说不了话,后脑勺也被他钳住,竟是没有一处是自由的。
“好湿,赵檀哥,您的小逼又湿又热,是不是每天都想吃我的鸡巴?”全酒抱着他的腰不停抽插,偶尔拉起他胸口的金属链子,相连的项圈也被瞬间收紧,恰好扣住他的喉结,条件反射般的呕吐反应又会换来他更为凶狠的惩罚,奶头已经完全麻木,就算被拉扯成柱状,他也只能从喉管深处挤出“呃呃”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