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鹊,你叫什么名字?” 他忽然又不着边际地问了一句。
田思鹊被他强行按着,感觉快要被伊书鲤身上沐浴露的味道熏得窒息了,大脑也有些缺氧,只能闷声回答:“田思鹊。”
“田思鹊,你不是扫把星,” 伊书鲤轻轻拍打着他的肩膀,“喜鹊是报喜鸟,你生来就是为了给他人带来播报好运的。”
“不是那个‘鹊’,” 田思鹊挣扎了一下,但还是没能从伊书鲤的怀里退出来,“是商榷的‘榷’。”
伊书鲤有些惊讶:“你的学生档案不也是这个‘鹊’吗?”
“以前不是,” 田思鹊说,“后来,我自作多情,改了。”
他以为唐晓窦为他取名时还特意去找了算命先生,他在她心里的地位应该和田老七是等同的,而事实证明并非如此。
唐晓窦会为了田老七丢下他一个人走,却不会为了他放下田老七留下来。
田思榷的思是她对田老七的念想,田思榷的榷却没有她对田思榷的半点喜欢。
“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 伊书鲤有些生气,“别的我不知道,但有件事… 首先,不经允许擅自打听你的私事是我不对,这里我跟你道歉,但是你知道吗,如果姜阿姨没有出车祸,没有去做全身体检,就查不出乳腺癌。”
“乳腺癌早期是能治愈的,术后效果也很好。田思鹊,如果你非要坚持这些是由你而起的,觉得自己是祸源本身,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其实是你救了姜阿姨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