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散了淡淡的血腥味,陈茗的脸皮子抖了抖,没敢说话。
放完血,兔子终于失去了挣扎的力气,秦思远动了动手指,一把抠出了兔子心脏。
!!!我丢。
他总算明白那些人为什么对他避之不及了,陈茗虽然没有学医,但刑侦剧没少看,做实验的时候不都是要用那种看起来就消过毒的小工具吗?
看来他的成绩确实是不好,不然他怎么这么粗暴?实验不都要求精细嘛?还得多亏了高中那个化学老师的叨逼叨,他现在都还记得门儿清。
还有,他这个做实验的手法,怎么那么像电影里的变态杀人魔?
瞥见那人极度惊悚的眼神,秦思远似乎有些委屈,又把兔子心脏按了回去。
陈茗:。。。。。。
应该没有人告诉他,这样的做法无异于把拔出的刀再插回伤口。
秦思远带着口罩,想起来一件事。
“对了,你不是要跟我谈什么吗?不谈了?”
他冷淡的事声音经过口罩的过滤再传出来,添了一分别样的魅惑。
陈茗自以为是钢铁直男,可是他又不能否认他确实是被面前这个徒手摘心的秦远撩到了。
在他愣神的时候,秦思远表现出一丝不耐烦:“陈老板?”
他深谙欲拒还迎的道理。
“啊,没事,”陈茗佯装淡定,摆了摆手,“你专心做完实验再谈也不迟。”
“哦,你确定还要再看?”
陈茗眼角微微跳了下,但他好歹曾经也是校霸,怎么能因为这一点血腥退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