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雪阳把搭在他肩上的手拿下来,改为拖着自己的下巴,想了一会儿,无奈摇头:“不知道,他当初一言不发地跑了,鬼知道他还回来做什么。”
要是秦思远还醒着,肯定不想听见他们讨论那个人,太羞耻了。
都怪年少轻狂,他那时候真是贯彻了舔狗跟备胎的精髓,甚至还写过丢人的三行情诗,那段傻|逼的日子是他这辈子都不想去回忆的。
不敢细想,因为缺个洞给他钻。
陈茗凝眸,说:“走一步看一步吧,决不允许他伤害到小远。”
顾子航心说,伤害小远的难道不是你吗?你俩五十步笑百步了。
不过这一次,三人站在了统一战线,他也没有急着嘲讽他。
邵雪阳正在准备出国的事宜,顾子航呢又在忙着和沈宇明争暗斗,两人都没时间照顾秦思远,于是这个重任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陈茗头上。
他们心里都跟明镜似的,秦思远什么心思,他们能一点都不知道?所以此举完全是为了秦思远着想。
只是如果陈茗再不知好歹的话,这最后一次机会,他们会立马收回。
临走时,顾子航恶狠狠地警告他:“小远要是少了一根头发,唯你是问。”
陈茗点头:“成语用得不错。”
他们走后,秦思远还没有醒,陈茗好容易得了一会儿闲。
莫名地,他有些许的空落落,搜了搜口袋,摸出一条烟。
结果他在摸打火机的时候被小护士逮着了,不仅挨了一顿深刻的教育,连那条烟也给没收了。
唯唯诺诺地保证了绝对没有下一次,小护士才放过他。
看着小护士充满青春活力的背影,他的兴致也跟着高昂了起来,倚着墙壁发笑,对未来有了一点点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