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的是,那天他站的位置刚好是沈宇的视线死角,沈宇暂时并不知道那时“瓮中捉鳖”的凶手也包括他。
沈宇和原斯朗几乎同时踏到秦思远身边,带着同一个目的——带走秦思远。
两人的视线交缠一会儿,都不知道对方打的什么主意,会不会影响自己的行动计划。
他们没盯一会儿,秦思远站起身作势要走,既然他们喜欢这张桌子,让给他们就好了,最好别打扰到自己,他这个人比较不好说话。
“小远!”原斯朗想拉他,没拉住,并不意外的收回手说,“没想到你也来了,好巧。”
邵雪阳听得想吐,偏偏不能出声,生怕被沈宇认出来。
沈宇不甘落后地挡到秦思远面前,举起酒杯笑着说:“秦先生,幸会。”
秦思远没理他,双臂环胸,眼里蓄起怒意,今天怎么总有人拦他去路?还这么巧,刚好是他最不喜的二人。
“小远,他是?”原斯朗看了眼沈宇,等秦思远给他介绍。
今时不同往日,秦思远的一根头发都不想搭理他。
没摸清原斯朗的底细之前,沈宇秉着不得罪“隐藏大佬”的原则,礼貌地做了自我介绍:“你好,我叫沈宇,是潇潇的小叔。”
伸手不打笑脸人,原斯朗也笑着回应:“你好,我是潇潇的学长,原斯朗。”
“幸会。”
“幸会。”
两人凭着樊潇潇这个人迅速地建立了一层关系,笑脸相迎,几乎称兄道弟。
秦思远不耐烦地转了转脖子,拧了拧手腕,偏头问邵雪阳:“这里能打人吗?”
两只鸭子太能叽里咕噜了,他不仅听得心烦,光看“哑剧”也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