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的答案根本不需要思考,谁也不会比秦思远在他心里的位置重要。
只是他那八年如同身处地狱,不是轻易说放就能放的。
这次能放弃与那家企业合作的机会,已经是他很大的进步了。
八年不见,他还是变了很多的,至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像个闷葫芦一样,什么都倒不出来。
医院走廊上,顾子航发泄过后,气冲冲地坐在他对面,一边是茫然的邵雪阳。
“小陈哥,你的脸这是怎么了?”
陈茗无所谓地说:“摔了一跤。”
过了两天的观察期,秦思远从加护病房转了出来。
下午的时候,病房里陆陆续续来了警察、樊笼,以及他匆匆赶回来的父母。
秦思远第一次受伤时他们就知道
了,只是被公务拖着,走不开身,毕竟临近年关,要处理的事情比平常多了好几倍。
圣诞节过后,他们才坐上回国的飞机,赶回来看这个便宜儿子还活着不。
秦思远父亲是北方人,沉默内敛,母亲则是温温柔柔的江南女子,一举一动都透着风情。
对于秦思远,他们没什么亲情可言。
他父母原来是百分百的丁克族,说打死不要孩子,结果还是出现了秦思远这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