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远摇头:“不行。”
陈茗试图和他讲道理:“可是我不去的话,我们只会更加被动,你也不想隔三差五接到奇怪的电话对吧?”
“那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陈茗想也不想地反驳,未知大多是充满危险的,他不愿意秦思远冒险。
秦思远只是淡淡地看着他,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直到陈茗刚拿出来的咖啡都要冷透了,两人还互相较着劲,谁也不肯退步。
这么辩论下去也不是个事儿,这头“倔驴”是真不肯“掉头”,陈茗只好妥协:“输给你了,我不去就是了,我已经把那个本子寄回国了,等一段时间吧。”
说完,他转身进了屋,灶上的粥别糊了。
秦思远还以为他生气了,追了几步拉住他,等陈茗疑惑地回头,他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陈茗一笑:“当然没有,我怎么可能生你气呢?”
瞎说,明明不久前还发了那么大一通火,害得他以为自己要被烧死了。
看他依旧忧心忡忡的样子,陈茗指了指厨房,说:“我是要去做饭,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和你生气的!”
然后他用力地拍了拍秦思远的肩膀,露出八颗大白牙,秦思远默默松手,心道这是没生气?不过这个动作确实让他安心了许多,虽然肩膀隐隐作痛。
陈茗没生气是真的,口是心非也是真的,他嘴上答应了秦思远不会“单刀赴会”,心里却早已计划好了去的路线。
过了几天,那人应该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陈茗觉得时机成熟了,给陈茗留了张条,夜里轻手轻脚地出门了,为了防止秦思远醒得太早,睡前他特意灌了好几杯牛奶给他。
去的时候他稳稳当当地开着“婴儿车”,再遇到秦思远之后,他就没怎么自己开过车了,来到这里后更是连车都没怎么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