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陈茗猝死,秦思远也不帮他手,也可以算是一点小惩罚吧。
擦到那个地方的时候,他冷静地拿帕子轻轻拂过,同时若无其事地遮住自己的反应。
陈茗脸上出现了可疑的红晕,被温暖的帕子碰了一下,就忍不住轻声□□出声,秦思远看了一眼他,然后把小陈茗压了下去。
“嘶,疼疼疼,”陈茗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可怜地求饶,“要折了,轻点。”
秦思远松了手,小陈茗颤巍巍地弯着,流出几滴眼泪,哭诉他的残暴。
他“铁石心肠”,视而不见,继续残忍地在陈茗身上游走,想着是让他难受,结果没想到自己也跟着一起难受了。
关键是陈茗完全不要脸!摸一下就甜腻腻地哼哼两声,眼底的笑意分明,他哪里看不到。
“不擦了!”
他气急,摔了帕子,冲进厕所。
听着厕所里传来的动静,陈茗笑得差点缺氧。
闹了一天,秦思远洗了两次澡,再出来的时候有些昏昏欲睡,暖气太舒服了,舒服得让人想打盹儿。
一边跟瞌睡虫打来打去,他一边走到陈茗床边坐下,替他检查了针管和吊袋,就坐着犯困。
虽说下午睡了一觉,但总归弥补不了前几天欠下的账,他也就在陈茗刚醒那会精神了一下,之后就都有点“肾透支”的错觉。
不得不说,这个天气,这个时辰,都太适合睡觉了。
陈茗翘起手指碰了碰他,他就立马甩了甩脑袋,问:“怎么了?”
他笑着说:“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