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去上班?”他懒洋洋问。
“经理说最近不方便。”
“不方便?你去了他还能不给你排班?嘴上说说罢了。”
“那你去了吗?”
金洲睨我一眼,突然撩开T恤,露出肚子。
清瘦的腰身上有一条很长的疤,还没拆线,看上去像一条骇人的大蜈蚣。
“我去不了。”他放下T恤,轻松道。
“怎么弄的?”我把果冻盒子放一边,凑过去,撩开他的T恤仔细地欣赏,“这人下手不够狠啊,还给你留一条命。”
他把我脑袋往外推,“别靠过来,烦死了。”
“烦什么烦啊,你有我烦吗?”
我坐起来。
金洲直勾勾盯着我,笑了,“我看你现在过挺好。”
我靠在床尾继续吃果冻,垂下眼把里面的果肉戳个稀巴烂,“不好,下头停工好几天了,憋得慌。”
“那不然我帮你叫个小姐?”
“你搞笑哦,平时我们陪人睡觉都要收费的,你现在让我给别人钱让他们陪我睡觉?”我踢他一脚,“真叫来了,还不知道是谁嫖睡呢。”
他斜眼看我,又露出那种狐狸一样的笑。
腿上多了个重量,我抬起头,金洲脱了鞋把腿搭在我腿上,看着我似笑非笑,“那不如我们来搞一搞啰。”
“跟你有什么好搞的?”我把他腿抖下去,很无语,“两个男的凑在一起打手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