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来?”
“不是…… ”
周沿江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在你的客人身上?”
我讪讪地说,“……也不算客人。”
“我记得金洲身上好像也有一个,非常像,甚至可以说一模一样。”
“金洲是谁?”
“就是上次,扯坏了窗帘的那个……我同事……”我挠了挠头,觉得有点奇怪,不过是上了一回床被周沿江看到而已,怎么我现在提起来会那么心虚呢?
“哦,是他啊。”
周沿江随意地点点头,伸手把文件袋拿了,一边往外走一边跟人打电话,我跟上去,听他说要去警局,我忍不住问,“那火锅呢?”
“去找你的金洲吃。”
“啊?”我愣在原地。
他很看不惯我的傻样,白我一眼,“把他叫出来,我有事问他。”
原来是这么个找法。
我站在原地给金洲打电话,却无人接听,我刚想放下手机就看到周沿江豺狼一样的眼神,有些无语,转个身又给经理打电话。
这次倒是很快就接通了,迎来经理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我不是让你有事没事儿少联系我吗?”
听着那头传来的音乐声,八成又是在哪儿快乐蹦迪,我看一眼时间,天都没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