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共才见过他几面,你就早看出来了?”
真是莫名其妙。
等他换完衣服,我们出去打了辆车,去我哥说的那个火锅店。
到了火锅店门口,透过玻璃窗我正好看到周沿江轮廓分明的侧脸,他正低着头跟小崽子说话。金洲凑到我旁边,往里望了一眼,“怎么,你哥帮你带儿子呢?”
“你眼瞎啊,那是他自己的儿子,”我不耐烦,“你看那小子哪儿和我长得像?”
“哪里都很像啊。”
我懒得理他,把他拽进去。
快走到座位边的时候,他拉住我,凑到我耳边说,“你就是喜欢你哥。”
我刚想发作又听到他压低声音,“……那天你哥一进来你就兴奋得不得了,硬得像棒槌,老子屁眼都被你捅麻了。”
我呼吸都快骤停——周沿江就在距离我们几步之遥的地方,也不知道听没听见。
“有小孩在呢,”猛地把他推开,骂他,“你疯了?”
金洲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借着角度遮挡,侧身对我做了个口型:“你就是个喜欢自己哥哥的大变态。”
我紧张地往周沿江那个方向看去,他刚好也抬起头,我们四目相对,我脸刷一下变得通红。
我甚至觉得我头顶在冒烟。
我移开眼,推一把金洲,恶狠狠道,“坐里面去。”
金洲刚刚摆了我一道,此时心情十分好,乖乖地坐了进去。我刚想挨着他坐下,周沿江把小崽子抱出来推给我,“门口有卖糖葫芦的,你去给他买一串,念叨一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