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肯定不够的,”我吸了口气,看着他的睫毛,嘟囔道,“最好祈祷你儿子不要来敲门。”
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语气没什么起伏,“十分钟弄不出来的话,我就给你含出来。”
艹,周沿江是个什么怪物,我做了怎么久的爱都没太摸清楚我的性癖他怎么随便一句话都能戳中我兴奋的点?
难道就因为他是我哥,我是个大变态,随便一点打破禁忌的事都能让我激动过?
完蛋,这么一想,我又更加兴奋了一点,下头在周沿江手心忍不住地跳。
我从鼻子里哼出两个音,催促他,“快点摸…… ”
我其实还是有点期待能把周沿江的嘴弄脏,因此有在刻意忍耐,但是周沿江这个人实在太鸡贼,他趁我靠在他胸口的时候含住我的耳垂,舔我耳后的一小块皮肤,发出的吮吸声,刺激得我甚至微微有了尿意。
最后将手合拢成笊篱型,拨弦一样轻巧地从下往上一划而过。
我耳后也被他紧紧地吸住,发痒发麻发热,上半身的感官全都聚焦在耳后。
白光一闪。
他松开手,我低声骂了句脏话,侧了侧身子,弄在了被子上。
我顺势光着屁股倒在被子上。
这对于我一个专业的性服务者来说,简直算是阳痿早泄,我丢了我们鸭哥鸭弟的脸。
周沿江并不管我的萎靡不振,捞起我的睡衣一角,慢条斯理地擦了手,然后说,“快点出来吃饭。”
我于是忍气吞声地花了三分钟洗漱更衣。
出去后桌上已经摆了豆浆油条,还冒着热气,小崽子坐在桌边,晃着腿啃油条,看到我的时候很兴奋地举起油乎乎的小手,“看,我去拿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