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就处于一个狭窄的、昏暗的空间。
我不忘记从椅子上我自己的外套里摸出一个套。
周沿江挑眉,夸奖我敬业。
“我带枪的时候都没你带那玩意儿的时候多。”
“这个是一次性消耗品,有备无患。”我跪在床上,用膝盖慢行到他腿间,用大腿顶起他的两条腿扛到肩上。
周沿江整个人像是折叠一样,成了一个Z字形状。他的表情有点奇怪。
不过管他的呢。
我俯下身去吻他,他的胳膊搭在我肩上,温柔地回应了我,嘴唇分开的时候牵扯出淫靡的银丝,我看的额头抵着周沿江的,用鼻尖去碰他的。
“哥,好黑啊,像是在偷情一样。”
他笑了一下,“你得理解我,毕竟我是一个道德水准……”
我的手摸到裤子的松紧带上,轻轻往下褪去,突如其来的与冷空气的接触让周沿江下意识地变得僵硬,说话的时候也卡了一下。
“……很高的人。”
“我知道我知道,”我举着他的腿,脑袋往前一钻,把褪到小腿部分的裤子挂在我后脖子上,然后去亲吻他赤裸的、有些颤抖的右腿,“……和自己的弟弟乱会让你感到羞愧。”
我这是因为我骨折了的腿。
我用舌尖滑过他紧绷的肌肉,试图让他放松下来。
我咬了一口周沿江的小腿肚子肉,他低声叫了一下,然后继续刚才的话,“差不多。”
我抬头去看他,他笑的时候整个人锋利的轮廓都变得柔软。
他柔软得像是一捧棉花或者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