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帆以前不知道白铄,只以为他是个二十左右的小朋友,后来才知晓,原来他俩是棋逢对手。
在这之前,真正让陆远帆认清白铄的,是有一次,白铄主动约他在一个咖啡厅,让自己开除顶楼的其中一个助理。
“你监视贺知许?”陆远帆觉得白铄可能是疯了,贺知许那种性格的人,要是被发现了,结果是怎样的陆远帆想都不敢想。
“陆叔叔。”白铄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语调缓慢,眼底的锋芒却告诉陆远帆,这个人不好惹,“你要去告状吗?”
“我才不舍得监视他,我只是,不喜欢别人觊觎我的人。”白铄微微舔了舔下唇,带着几分不容置喙,本该正派的脸上带着几分邪气,一双碧色的眼睛像极了一湾深潭,神秘而危险,没有人可以探知潭底的事物。
陆远帆觉得,白铄要说的是,没有人可以觊觎我的东西,而贺知许,是他的所有物,这就是Alpha的独占欲吗?不能标记,就以极其霸道也令人窒息的方式掌控着另一个人的所有。
“他的身份摆在这,底下的人想打他的主意,巴结他,讨点好处,不是很正常的事吗?”陆远帆试图解释。
“所以,底下的人就在你眼皮子底下,把人都塞到顶楼来了?什么时候在贺知许面前发/情都不知道。陆哥哥,我要你开除他,做不到吗?”白铄抿了一口咖啡,轻轻蹙眉,有些苦,不如他的橙汁。
“我想知道,那个监视器,是谁?”Alpha的压迫感让人有些心悸,但陆远帆也是常年跟着贺知许见过各种场面的,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公司里有人,甚至是高层,在给小孩儿递情报。
“你不需要知道,陆哥哥,我是真心喜欢贺知许的,总归不会害他,他的过去我管不着,现在他是我的了,就不会再有另一种可能出现。”白铄将杯子搁在了桌子上,瓷白色杯子里的液体泛起了微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