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如清泉般清澈干净的眼里似乎终于染上一点别的什么。

有南低身蹲下去捡碎片，之凌也忙蹲下阻止他：“有南你别。”

有南抬头望他：“怎么了？”

之凌只看他。浅色的眸子浮动着些许莫名。

半晌，他轻声道：“想吻你。”

有南像是了然什么，笑，接着问：“然后呢？”

之凌别过头，喘一口气，“想......”

有南接道：“跟我上床？”

之凌瞪大双眼震惊地看向有南，期期艾艾道：“可、可我还没、没学会、我......”

有南竖起食指在之凌唇前。

“嘘——”

他把之凌拉起来。

“我来教你。”

有南在之凌胯骨轻轻落下一吻，之凌瞪大双眼，急促喊了一声“有南！”

“嘘——闭眼感受。”

*

清晨有南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穿得严严实实，一双手在腰上轻轻按揉。

有南偏头，看见了无甚表情的之凌。

有南笑了笑，道：“我还好。”

之凌别过头，手背压了压脸颊。

有南笑得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