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
“还有呢,我哥他吧,是四台医大的直博生,再过那么几年应该就会接手这家研究所了。”
“嗯。”
“这些,你都知道的吧?”张臻奕愣了下,看向陶桃,“这个……知道一点。”
陶桃一愣,这都不知道,又不禁怀疑起他哥到底和张臻弈进行到哪一步了?这么想着,又不争地叹口气,然后继续说道!“关于我们家的情况吧,也还算富裕,吃穿肯定不愁,有那么几套房子,省内省外都有,还有这家研究所,刚才也说了,以后肯定也是我哥的,然后国内外有几家医院呢,也都有我们家的一点股份……”张臻奕就听着陶桃在一旁嘚啵嘚啵,时不时地点点头,应一声。
听到这儿,张臻奕眉毛跳了几下,怎么感觉这话题的走向有些不太对啊。
啧,这是在跟我炫富吗?唉,万恶的资本家啊,放过我一个月薪三千的小公务员吧。
总算跟着陶桃绕完了一圈,张臻奕看了看手表,喊住她,“桃桃。”
“嗯,怎么啦?”“那个,抱歉啊桃桃,今天要不就到这儿吧,我还有事必须得走了。”
陶桃一听有些不舍,觉得还没有将陶昱的大好品质宣扬透彻,“那好吧,臻弈哥以后可以多来玩啊,有时间也可以来我们家吃饭啊。”
张臻奕点了点头,急忙应下,“好,我会的。”
张臻奕拿了东西准备原路返回配镜处时,恰巧前方几个穿着白大褂戴口罩的学生推着一笼子小白鼠跑了过去,其中的一张脸一下从张臻奕眼前闪过,张臻奕顿时愣在原地,仿佛有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他的大脑,将他困在清醒与半清醒的状态之间,等他再想去找的时候,那群学生早跑远了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