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沐佳慧的水,邹华德和蔼地笑了一下,像是一个父亲在看自己的女儿,沐佳慧浑身嗖嗖地窜出了鸡皮疙瘩,不自然地回了一个笑容。
“那钥匙……到底锁了什么东西?”张臻弈又问道。
邹华德吹了吹有些热的水,喝了一口后说:“故事,可怜人的故事。”
“可怜人是指谁?”张臻弈就势问他。
邹华德放下了水杯,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悲伤,“唉,都是。”
不知是触及到了内心深处的某些记忆,还是在演戏,邹华德略显痛心地说:“其实我跟孙建平素来交好,也一直有心待陶昱当儿子看,只是他不待见我,怪我当年没保护好他爸妈,”说着,邹华德入戏地叹息一声,“唉,如今他也只能……算了,都是命,都是命……”如今他也只能……什么?张臻弈还想再问,邹华德却说:“联系我的律师吧,有什么问题问他就好。”
问话结束后,张臻弈去了鉴证科,看到陶桃正抱着陶昱大哭,孙少莱站在一旁,有些愧疚地抓着自己头发,“对不起啊,阿昱,我是不是给你搞出很大的麻烦?”陶昱宽慰地拍了几下他的肩,“没事,你安全就好。”
陶桃眼尖,最先看到站在后面的张臻弈,又跑过去抱住他,“臻弈哥,谢谢你。”
张臻弈看了一眼陶昱又很快移开视线,伸手拍了拍她的头,“没事了,我们很快就能把他们都抓住,那时候你就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