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骗你的。”颜玉律说着就去开车门——

封无过眼疾手快地拽住他，“你去哪？”

颜玉律头也不回，“你不是不想看见我也不想和我说话吗？我自觉点，主动坐在后面不要碍你的眼。”

封无过：“……别闹。你这张脸这声音，坐到后面多浪费。我是担心你会令我分心，影响驾驶安全。”

可惜颜玉律是作，不是傻。“撒谎。你还凶我。”

封无过：“……我没有。你误会了，那是……嗯……撒娇。”

然后，双方不约而同陷入可疑的沉默。

封无过：……撒个鬼的娇。这种谎都说得出口你真的是节操碎了满地……让你嘴贱，好不容易哄好的人又开始作了，你满意了？！

“看来十万字的检讨，对你来说……真的很难。”

封无过装作没看到他憋笑的表情，放飞自我，“嗯嗯，真的很难呀，所以救救孩子吧。”

颜玉律垂眼看着被抱住的手臂，“要不我把自己的胳膊剁了送给你？”

封无过：……

他露出八颗牙齿标准微笑，“不了。这么贵重的手……臂一定要保护好。”太贵重了，价值十万字呢。

颜玉律抬起眼注视着他，一字一句缓缓道：“你跟校长说，我没你不行？”

封无过：“……你听错了，是我没你不行。”

“我不是没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