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棠笑了一声,正要呛声,一股电流忽然打在他后颈的腺体处,落棠吃痛叫了一声,赶紧闭嘴忍受不间断的电流刺激。
青草味的信息素越发浓郁了。
落棠勉强睁开眼,见自己被关在一个透明的罩子里,一根又粗又长的针缓缓靠近,刺入了他的腺体。
落棠:“你想谋杀。”
彼尔:“的确。”
落棠翻了个白眼,等待这场信息素提取的破事结束。
理智告诉他只过了七八分钟,感性却哭诉他已经被折磨了好几个小时,落棠浑身被冷汗浸透,走下观察台的时候脚都是软的。
他第无数次哀叹自己痛觉神经太过发达,试图和彼尔说话转移注意力:“你提取我这么多信息素,是想制作特定抑制剂吗?用太多对身体有害哦。”
星际市场上流通的量产抑制剂大多是通过注射药物使Alpha腺体活性下降,从而削弱易感期的Alpha对其他信息素的敏感性,但如果一个Alpha对某种信息素的敏感性过高的话,这种抑制剂虽仍然可以帮Alpha屏蔽其他信息素的影响,但对这一特定的信息素便毫无办法了,这种时候就只能用特定抑制剂。
所谓特定抑制剂,就是提取一方的信息素,对其进行药物介入,然后将这些被处理过的信息素注入被注射者体内,让被注射者身体免疫系统将其暂时误认为是外来致病物并对其进行攻击。
这样做就是拆了东墙补西墙,以身体健康为代价,扰乱正常的生理周期。
彼尔是个冷静的人,他做下这个决定,一定是因为那些市场流通的抑制剂无法解决他的问题。
落棠见彼尔不搭理他,又道:“你马上就会变得虚弱,我猜你也不会让我好过。能不能看在我一直都很顺从的良好表现上,别太欺负我?”
彼尔带着护目镜,轻轻摇晃着手中的试管,道:“顺从?”
落棠眨眨眼:“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