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棠手指一松,大大的兜帽立刻重新把他的头部罩的严实,只留两个耳朵顶起来的凸起:“怎么这么问?”
“客人的声音很好听。我对声音向来注重,我很确定,我没有听过您的声音。”酒保的声音很低,语调也轻缓。
落棠转瞬明白,这是个声控,那酒保定是也认出了彼尔的声音,他这是在释放善意,表示他不会声张。
彼尔掏出一小包零件丢给酒保,酒保伸手来接的时候,落棠看到彼尔的手指轻巧的探进了酒保宽松过长的袖子,在他的手腕上轻轻点划了几下。
……
落棠被彼尔用胳膊夹着进了酒馆旁边的一所类似客栈的地方,手一扬一松,落棠就被甩到了床上,没有预感中的弹性柔软的床铺,一声闷响,后背的钝痛让落棠被砂柘酒上头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些。
睁开眼,古香古色的房屋慢慢消失,丑陋的被石块加固的土洞慢慢清晰。
“一杯倒。”彼尔淡淡道。
他靠着洞壁,抱臂俯视落棠,语气是嘲弄,但心里对落棠的警戒却又多几分——砂柘酒的致幻性,A级Alpha也要被迷惑半小时左右,落棠从喝下到现在清醒,不超过十分钟。
落棠的体魄并不十分健硕,达不到A级Alpha的程度,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落棠受过专业的耐药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