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过去蹭了蹭,拿过衣服给两人披上穿好,然后门铃响了。
房门被暴力打开,几个手持自动弩机的士兵大喝道:“全都不许动!”
……
后来的事情落棠一直记忆犹新,毕竟彼尔这种“活着的天灾”以一副娇小火辣的女性形象衣衫不整地尖叫着往自己怀里躲的情况实在不常见。
……好吧,是只有眼下这一次——虽然知道彼尔是装的,但那又如何呢?落棠这样想到。
一位模样古板的中年人紧跟着踹门而入的士兵们来到了落棠和彼尔面前,看衣着应该是个军官,他的眼神很冷,低声道:“查!”
士兵们立刻在房间里翻找起来,一个短小精悍,看打扮像是侦探的女士从军官背后跳出来直接往落棠和彼尔床前冲。
落棠这才一副受惊后终于反应过来的样子,他畏惧地看了看军官肩膀上的星章,一边快速给自己披外套一边颤抖着问:“长,长官,请问您有何贵干?”
说话间那个体型较小的女士已经围着床搜查了一边,此时她放下彼尔和落棠的鞋子对军官摇了摇头。
“你们两个,今晚都去过哪里?老实交代!”军官厉声道。
“啊!”彼尔用女声喊了一声以表达他被吓到了。
落棠搂着他磕磕巴巴地回:“我们来赴约,然后一直在大厅里跳舞,吃东西,喝酒,跳舞,再然后就来了这个房间……请问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事,此时这个问题在不同的房间里被所有前来参加舞会的人开口说出来,但是就像这个房间里的军官一样,他们也只从其他前来搜查的军官嘴里得到了闭嘴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