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聂嘉言举起一只胳膊,朝林懿行示意了一下手里的药酒,“我找沈叔拿了药酒,你不是疼吗?我给你揉揉。”
林懿行其实一点也不疼,但是难得小男朋友想心疼人,他自然是不会拒绝。
“行啊,你去床上等着,我一会儿就来。”
“哦。”
聂嘉言乖乖地拿着药酒坐在床上等着。
林懿行将卧室里的大灯关了,留一盏床头的吊灯亮着,就掀开被子坐到了聂嘉言旁边。
窗外夜风轻拂,树影攀过窗台落在了地上。
林懿行屈起一条长腿坐在床头,一只手搭在被子上,抬起另一只手捏了一下聂嘉言的胳膊,使唤他:“帮我脱一下衣服。”
聂嘉言将药酒放到一侧,听话地伸手过去解林懿行的睡衣扣子。
刚解下两颗,就听见耳边传来一声低笑。
“聂嘉言,你怎么这么听话?”
聂嘉言刚抬起头,就被林懿行勾着脖子亲了一口。
“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小狗一样。”
聂嘉言皱了皱眉,抬手在林懿行有淤青的地方拍了一下。
“啪”地一声脆响,直接就把睡衣底下的皮肤拍红了。
林懿行猝不及防,被打得脊背往前弯了一下,突然是真的突然,疼也是真的疼。
他轻轻嘶了一声,抬头去看聂嘉言,“这么小气?”
“连我也打?”
聂嘉言不置可否,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你还揉不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