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其他人的视线忍不住移向大学生,将他从头扫到脚,试图找出那些信息来。
“其实我们都有洁癖,但不会每时每刻注意。强迫症嘛,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程度不同罢了。可那人不一样,你看大虎的鞋,再看其他人的,最后看林俊的,是不是很明显?”
被众人盯着脚的务工人不太自在地眼睛乱瞟,强忍着挪脚的冲动,脸上有丝丝羞涩,这里就他穿得最差了。
张飞飞走过去好笑地拍拍他,“想啥呢,贫穷不可耻,心黑才可怕。”
林俊被看得也想挪脚,他心虚了。
见他这样,众人心中明了,他确实是写那些字的人。
张飞飞说:“林俊的异常让我转移了怀疑对象,恰在这时,王国辉却说谎了。林俊说谎我能理解,可王国辉?这就把我弄糊涂了,因为王国辉和林俊明显不认识。思路在那就断开了,直到大虎拿出那张纸条。
“我找到的这张,我想应该是林俊打算扰乱视线故意放在7车厢的。大虎那张,是林俊写给王锐(售后)看的,可惜他没看到就死了。那张纸条,一个‘那些’,一个‘将’,不知道情况的人大概不明所以,也许还会以为是两个杀手在比赛谁杀的人更多。可我看过你们的手,都不是杀手该有的手。哪来那么多杀手,随随便便坐趟车就遇到俩,还是俩变态?”
务工人本来听得目瞪口呆,眼都忘了眨,听到这忍不住闭紧嘴巴。
——忍住,不能笑,千万不能笑!
经理没好气地白了张飞飞一眼,你正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