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
“做过绝育了吗?”
问完这句,阮笛发现口罩男盯着她的目光有点奇怪,不像是生气,看起来倒像是……在思考?
绝育有什么可思考的?
屈哲这时却突然转头不看她了:“还没。”
“哈哈我就知道!这么皮的。”
到了楼层,豆包还是想往她身上贴,屈哲把它扯回去,笑了下:“老毛病,见了美女就走不动道。”
阮笛听见这话,看了看自己身上混搭的蓝色家居服和绿色羽绒服,又看向男人,小声逼逼:“……感冒还影响视力吗?”
屈哲:“……”
刚刚转身刻意不看她的脸只听声音,却还是不能确定。
现在已经可以断定,本人无疑了。
阮笛丝毫没有噎到别人的自觉,愉快地跟豆包道别,关好自家门,发现有哪里不太对。
她下意识摸了摸手边的开关。
……灯不亮了,停电了!
啊啊啊啊啊啊这是要把人冻死吗??
她拿出手机搜了一下WIFI,楼上楼下还有对门的WIFI都还在。
只有她们家停电了。
阮笛低头给陈絮发消息:“陈老师,电卡是没钱了吗?”
陈絮回得很快:“应该是,最近太忙我忘记交了。”
“那电卡在哪里?我去交。”真的太冷了,她一会儿还要直播。
“没事,现在都可以网上交的,我这就给你交。”
“好的!给陈老师打call!”
阮笛放下心来,又开始给陈絮发语音:“陈老师我跟你说,刚刚我碰见对门柯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