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下次月考,越时的成绩整体上升,所有学科的老师都很高兴。

班上同学也发现了,越时起步成绩虽然差,但进步很快,照这个进度下去,期末排名可能还是会对他们造成威胁。

排名靠后的几个学生都有了危机感。

要是越时一开始就是个学霸,他们还没这么大的落差感。但越时除了数学以外,其他科目的成绩几乎是他们眼睁睁看着升起来的,也更直观地了解到:人家就是学得快。

这简直不是个人。

排名靠前的同学倒是没什么感觉,除了冯严。

他对自己万年第二的名次本来很不满,但这次竞赛,他止步于省级赛,总觉得是越时抢走了他的第二名。

而且越时还拒绝了丁盼,她现在也不需要他帮忙盯梢和递情书,平时遇见都不搭理他了。

冯严因此越发阴沉,连祝杨宏也不乐意跟他一块儿待着,一下课就去找别人问问题,也不跟他比谁做题更快了。

期中考后的第一次月考,他的成绩跑到了十名开外,祝杨宏就趁机说自己看不清黑板,要求换了座位,把他和冯严的桌子拆开,分别放在靠墙两组桌子的最前面,单人座位,离黑板特别近。

十一月的时候,司宁和越时参加了冬令营,一周的时间,考完回来就被班上同学围住了。

“考得怎么样?能拿一等奖吗?”

“天啊,一等奖就直接保送清北了吧?”

“之前谁说长得帅也不能考清北?结果咱们班最帅的两个直接保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