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确实有着他们本身的性格缺陷，但如果背后没有什么猫腻，那也是绝不可能的。

当然……

随着时间的推移，佛道两家也在不断长进。

他们动用的手段比起当年封神之劫中亲自上场可要高明许多。

看似隐晦，不彰显威力。

实则是软刀子割肉，不知不觉间解决一切。

往往还是通过在人族中扶持出其他竞争者，把这营造成人族内斗争龙的假象作为遮掩。

以免遭到人族气运的反扑。

了然无痕。

如果让他们知道，大唐猛将程咬金悍然突破先天，以武入道的话……

————

小巷当中。

“咦……这是怎么回事？！”

施展法术遮掩变化了本来面目的木吒忽然停下脚步，抬头看向房府方向。

木吒本能运转法力，施展望气之术。

在凡人肉眼看不到的层面上，一道煞气安妮房府正中升腾而起。

煞气凝若实质，冲天而起。

最终凝为一把巨斧模样，好似连整个天空都要一把劈开。

“有人突破感应？！”

以木吒的境界，看出这点儿自是不在话下。

小小先天而已，还不放在他眼中，吹口气就能吹气对方绝非夸张。

哪怕木吒现在远非全盛状态也是一样。

只是……

在他起了杀心的这个时候……

在房玄龄宅邸当中。

无论是时间，还是地点都有些巧合得太过分了。

不由得木吒多想一些。

而且……

这突破先天的动静未免太大了些，甚至还有如此惊人异象。

凝气成形，这已经是对法术、神通有一定深入的了解后才能实现的地步。

即便凝煞练罡，修成金丹之境也未必能够做到……

正所谓，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而想要修成凝气成形，就非得既知其然，还要知其所以然。

某种程度上……

甚至比单纯的突破境界还要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