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烈你什么意思?豹营的人为何禁我足?”杨修怒气冲冲质问。
曹休见杨修神色如常,于是撇开了他的问题,说道:“那‘秽物’何在?”
“什么‘秽物’?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杨修刚才想了很久,他意识到自己闯祸了,因为那些秘密自己不该知道,若是承认自己取走书籍,魏王很难说不杀人灭口,于是只能矢口否认。
“先生再说一次?”曹休十分诧异。
“文烈营中没事吗?怎么清晨跑我这里打趣?当真是莫名其妙。”杨修给曹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机灵点啊,这事想要善了只能装傻,否则到时候谁都不好过。
曹休见状立刻会意,也不管杨修是否受了影响,低头小声说道:“大王请先生速去,可能与昨夜喝酒的事有关”
“走吧。”杨修挥了挥衣袖。
跟随曹休来到中军,杨修镇定自若给曹操行礼,“今日外面小雨,看来没法开战,不知大王唤我何事?”
“德祖昨夜给孤斟酒,可曾见我那贴身书信?”曹操开门见山问道。
杨修直摇头:“不曾见到。”
曹操皱起浓眉,意味深长地说:“那书信上有军事机密,兹事体大再想一想,昨夜帐中可就你和文远两人”
“确实不曾见到,卑职昨夜不胜酒力,早早就回去歇下,许将军可以替我作证。”杨修义正言辞地回答。
许褚定在原地没有回答,心说我的确看到你先离开,但不知是否取走大王之物。
杨修见许褚无动于衷,马上起誓补充:“卑职若有欺瞒,愿死于刀剑之下。”
在那個时代誓言就是有力凭着,曹操对杨修的疑惑突然减了大半,然后转过头虚着眼望着张辽。
“文远,你也仔细想一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