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尖叫着爬着就要跑,可能是吓的腿软的缘故,他跑了两步又跌了回去,反复几次后直接吓晕了。
其他人,“.”一脸懵逼的看着。
这回就连吴院长多多少少都相信了,他擦了擦额头上的细密汗珠,“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不会是撞邪了吧?”
“撞邪”二字压低了声音,生怕自己也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你是.大师?”他怀疑的猜测。
要不然刚刚明明还好端端一个人,突然变成这样?这时他似乎又想起什么,“刚刚在外面,你做这个动作也是.在作、作法吗?”
吴院长简单学了一下秦溪隔空画符的样子,但他不知道怎么表达,就把画符的手势说成了作法。
秦溪翻了个白眼,“你想多了。那人只是做贼心虚,产生了幻觉而已,这是一种民间小把戏。”
她笑眯眯道,“其实,我是个医生!”
“医生?”
吴院长傻眼了,医生来他们神经病院干什么,咦,不对,万一人家是精神科医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