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芙蓉道:“有!我们拜祭过我娘的!我死去的娘答应了!俱公公,你敢违拗我娘的意思么?”
木芙蓉将亡母一搬出来,任是俱文珍再蛮横也得让她三分,俱公公生平对张锦罗情绪最是复杂,此刻竟是半晌作不得声。
木相国会意道:“女儿,那你赶紧把人给带来,给公公看看。”
俱公公眯起眼,终于知道自己弄巧成拙,冷冷道:“那我倒要等着看看,木小姐的意中人,到底是谁!”
木芙蓉冷笑道:“就是……”
吕四脚店里的楼梯口处,宇文泰正下楼时突然喷嚏连天,连打了四五个喷嚏,左脚绊到右脚,咕噜噜地一路滚了下来。
多多哇的一声道:“谁在念叨你?”
宇文泰狼狈不堪起身,竭力恢复人畜无害的模样,一手拿着抹布漫不经心地拍身上的灰,想了想,说:“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前几天夜行大盗大闹尚书府呐!”郑飞龙牛皮吹得山响,大声道:“我不过迟到一步,没能与夜行大盗遭遇,否则,今天我就是天下第一了!”
宇文泰斜眼瞥他,嘲笑道:“昨天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你和好几个人一起追夜行大盗,还是让他跑了。”
郑飞龙愤道:“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众人大笑,多多在一旁证明道:“你就是说过,我也听到了。”
“那一定是我喝醉了,说的醉话。”郑飞龙咕哝道, 宇文泰嘲道:“你又错了,酒后吐真言,你喝醉了说得才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