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按摩。正规的按摩,不带一丝不该有的东西,只不过和别家相比起来略有不同,那便是按摩用的是肉垫,不是人手。
实话实说,渡满灵气的肉垫压在酸软筋骨之上的感觉确实不错,客人甚至还能摸摸尾巴和耳朵,云闲趴在小床上,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
……不就是个兽兽按摩,有必要弄得这么隐蔽、看上去这么奇异么?这完全可以正大光明地开办啊!
还有这酒楼,若是当真有异,琴坊那头早就已经下手了,还轮得到她来监察罪恶?
但转念一想,说不定这是新的一种揽客手段。越神秘,就越是吸引人,再加上准入门槛,更显得特殊,若是直接大大咧咧开办,客源绝没有现在这么多。
云闲就这么半是疑惑、半是惭愧地想了好一会儿,都有些昏昏欲睡了,直到那双柔韧的手轻轻按在她蝴蝶骨上,方才警觉转头——
一个一看便是很不正经的魅魔正跨坐在她腰上,朝着她笑了笑。犬妖已经不知跑到哪去了,室内就一人一魔。
云闲:“……”
“怎么了?”那魅魔熟练道:“你不喜欢这个风格的?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手拿开,屁股下去。”就这点修为,云闲无情道:“你们这是下岗再就业了?不是说了,现在全都禁止了么?”
媚烟柳现在都开了家染坊呢,它竟然还在做这勾当?
那魅魔换了张络腮胡面孔,避而不答道:“你喜欢这样的?”
云闲道:“看起来十天不会换亵裤。”
魅魔再换了张病弱美人脸,又道:“这样的?”
云闲道:“感觉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