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与那些人都不一样,怎么她用了这么长时间才找到他。
“你怎么进来了?”他蹙着眉,语气不虞。
温蔷没有回答他,迅速打量着他,从上到下,不肯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面庞洁净,眉眼如初,衣衫整齐,最重要的是——毫发无伤。
她胸膛狠狠地起伏了一下。
像是沸腾得快溢出来的沸水,忽然被注入了冰川,恢复了平静。
不是他。温蔷想,那就好。
二十分钟前,酒吧深处的一间包厢里。
背后五大三粗的纹身青年站了一排。
纪霖深镇定从容地坐着,将一张支票放到面前的黑色茶几上。
对面坐着的中年男人不是上次去温家的金链子,而是比他更高一级,背后真正的老大。
是个大块头,长得很魁梧,皮肤黝黑,脖子上和下颌处有两道伤疤。
他接过支票,一眼看到上面的那行数额,喜色还没有从脸上滑过,却发现支票的生效时间写的一周以后。
“这什么意思?”他立马神色不悦起来。
纪霖深神情淡定:“这是为你留的时间。这期间将温家的东西全部放回,不然我会取消这张支票。”
“你凭什么认为我们会听你的安排?”那人嗤笑,食指和中指夹着那张支票,轻飘飘地晃着。
“凭你是生意人,清楚是这张支票值钱,还是你从温家搬走的那些东西值钱。”
那人一怔,又咧嘴笑了:“纪先生果真愿意出这么大血救那位美女啊?”
纪霖深没说话。
“这年头像纪先生这么痴情的人不好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