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传单的男人倏地将传单藏到身后，原本白皙的脸已经晒得偏于黝黑。

才几个月不见，顾言竟苍老了许多，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言后退几步，唯唯诺诺地说，“尚…尚小姐，又见面了。”

尚暖暖拧紧了柳眉，“你不是在民政局当登记员么？”

顾言躲着尚暖暖的目光，眼里泪光闪烁起来，“我…我辞职了。”

尚暖暖问，“所以来发传单？”

顾言偏开头，也躲不过他眼底的泪光，尚暖暖生出几分同情，眉眼温柔下来。

顾言快速擦了擦眼角，吸了吸鼻子，道，“恩人，我没事，你回去吧。”

尚暖暖见他要走，即刻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拉住他，“你为什么辞职？”

顾言笔直地站在原地，眼里有泪水打转，不受控制地，当着尚暖暖的面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至下颚。

尚暖暖心知暂时逼问也无济于事，松开他，柔声提议，“不如这样，跟我回去，我给你找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