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说话,一个不问话,就没有人问问今晚发生了什么?为何这空气中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见证这一切的男人……
饥饿的老人和孩子
他们拿什么去管这世上的不幸呢?
门开了有关,关了又开,若你在这反复的劳作中观看这一些,你是否会记得自己是因为什么而存在,你又是谁,又这样的情况大致发生在这两类,也许应该发生在这两类,一类是身死只是的走马灯,一类是酒醉时的回忆。
男人抬起头,他是一直沉默,沉默到最后变成了一种麻木,他掀开胸口拿件衣服,姑且算他是一件人类文明后的衣物吧!毕竟这由农家小媳妇浆洗缝补后的衣服,掩盖住人类文明前的伤口狰狞。
对了,何为文明前,何为文明后,何为野蛮,何为文明,那群放火烧毁文明的文明人,大声的叫嚣着不幸国度的野蛮。
男人不懂这些,我们无数次试图把视角放在他的身上,又无数次擦肩,最终只能看着他情理着伤口,就用那把破刀割着腐败的肌肉,这并不是一天的伤口,而是层层积累下的血痂,腐败的神经,总是让人麻木。
他在看什么,他又准备做什么呢?他这样一个沉默的人,在这间庙宇最人间之时反而格格不入,他有些嘲讽老乞丐,或者说在嘲讽乞丐,他不尊敬神明,要抢夺他最后一丝火焰,可他最终把目光移向快睡着的女孩。
然后低下头,他不想那些,如果既然麻木,那就继续麻木吧!毕竟这样的天气太冷,毕竟这个世道太冷。
他的面色苍白,也许是该补充点什么呢?在他的怀里那染血的包裹里,有一张干冷的大饼,是这个城里最穷苦的人才会愿意吃的,有的米面成了食物,有的米面成为喂了畜生的口粮,这是一语双关的话。
他嚼着大饼,也许很干硬,也许他很虚弱,可这是粮食的气味,是死掉的植物的魂魄,在他干涸的唇齿间慢慢的流淌,这是属于他的记忆,食物代表记忆的最初,当一点碎屑掉落在地上时,他那麻木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悲伤,谁能想到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在悲伤什么呢?在他准备去触碰那碎屑之时,一只小手提起放在了地上,那眼神中满是可怜,可悲遇上可怜,男人看向女孩,就这么一瞬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一个注定格格不入的搭配被强行安排在这个画面里,你不是应该要惧怕他吗?你不是要说,好心人,我肚子饿了,可以给我点碎屑吧!
男人没有说什么,只是收回了手,看着手中所剩不多的大饼,盯着碎屑旁那脏兮兮的小脸,他想起了曾经,在血痂之下,心口之中的那一最深刻的伤痕,他会做什么呢?会去完成分享吗?
可最终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只剩下数着碎屑的小女孩,只剩下咳嗽的老者……
我们也许真的该掠过这无趣的故事,回归在那座云汉城里……
现在是二十四小时的时间里,午夜十二点前,外面传来脚步声,有喊叫,有咆哮,可这没有温度的剧情何必关注这些呢?
“年轻人,要走就走吧!这里还是安静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