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她“婉儿”,一如往常般温柔,可是,他们只见的情意却不再。
寒叶便这般离去了,如一阵风,消失在栅栏门口。
上官婉儿缓缓地瘫软在地上,泪早已如泉涌。
林涵溪带着三个大男人在村落里转了一圈,乡民们不管男女老少皆对她投来异样的目光,但是她毫不在意。
之前,大家都在传言,说林涵溪将来会是天冬楼的楼主夫人,大家都十分爱戴她,对她十分客气,而且林涵溪经常陪着大家一起到田里干农活,大家都认为,林涵溪是一个没有架子的楼主夫人。
可是如今,她领着三个男人,在村子里招摇过市,领就领吧,还是三个高大英俊的男子,这让上了岁数的村民便有些看不过眼,而年轻漂亮的姑娘也纷纷对她投来羡艳的目光。
林涵溪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这种架势,她早就习惯了,之前更多的人她都带过,如今只是带了三个人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走到村子的尽头,村舍越来越稀少,村道两旁尽是一望无际的稻田,哪都是金黄一片。
三个男人在她身后嘀咕着,今日门主的心情看起来不错,纷纷猜测定是晨间出去散步的作用,让门主心胸开阔了许多。
他们哪里知道,就在早晨,在那个小树林中,发生了怎样的事?
走着走着,身前一道人影闪过,倾歌和暖雨早已觉察到,只是,他们发现是天冬楼内部的人,便没有做声,而林涵溪却觉得有些不对,于是驻足,看那人影远去的方向,觉得事有蹊跷,转头对身后的三个大男人说道:“你们知道那边是什么方向吗?”
林涵溪虽然来这天冬楼有一段时日了,但是对于天冬楼整体的布局在她脑中还是没有任何概念,她疑惑,是因为她觉得这道人影的行踪十分可疑,却又找不到这种可疑性的理由。
“回楼主,这个方向除了稻田之外,在尽头处,是天冬楼的禁区,这是我们踏进这个村子之后,墨魂告诉我们的,不光外人不可以涉足,连本楼的人,未经允许,也不可以踏入禁区半步,否则……”倾歌没有说下去,否则后果很严重,至于多严重,他想一想都觉得骨头发寒。
倾歌没说,林涵溪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想必天冬楼如此大规模的组织,定有它的规矩和刑罚。
偏有爱打听的人——暖雨,他一脸的求知欲,看着倾歌,问道:“说下去呀,人家等着听呢!”
倾歌瞪了他一眼,又瞟了一眼林涵溪,见她面上风轻云淡,这才放下心来,道:“门主可是觉得刚才闪过之人有何不妥之处?”
林涵溪若有所思地道:“对,看身形,明明是寒叶,可刚刚他还在小院里,若是轻功到这里,到也说得过去,可是有什么理由刚刚离开小院便朝那个方向急去呢?”
“说不定是易楼主分派的任务也说不定。”一直一言不发的公孙璟分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