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冬瓜也跟着小西瓜一起坐在屋顶上,焦急的望着,那是他们的小师侄呀,师父说过,师兄师姐都是一家人,这两个被白竹道人从大战后的废墟中带回的小孤儿,最渴求的就是亲人了,无父无母的他们把三立当做了他们的亲人。
三立的喊叫声一次出现,比起昨日显得更为大声,那是因为,今日的赵三立是清醒,他睁开眼睛坐在药水中,浑身通红,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一缸子药水中醒来,但他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太师公,他就知道这是在为他治疗经脉,他咬牙坚持着。
虽然他已经知道这种痛就是小冬瓜师叔今天与他说的那种苦痛,但他依旧没想到昨天他居然已经承受过这种痛苦了,这实在是太痛了,纵然是三立已经咬紧牙关了,但身体一寸寸被敲打的疼痛,还是让他快要忍不住了。
站在一旁面色正常的白竹道人说道:“忍不住了就叫出来,这样会好受些。”
啊!!
三立最终还是叫了出来,这一声开始便没有在停歇过了,喊叫声在房内一声一声传出,小西瓜扯过小冬瓜的衣服,擦过了自己的眼泪,他们两孩子在心底默默的为三立打气,加油啊!小师侄!
随着太阳缓缓落山,房间中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来,屋内的三立又晕过去了。
白石道人打开房门,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了那两个坐在屋顶上的小屁孩,对着他们招了招手。小冬瓜牵着小西瓜的手,从屋顶轻轻飘下。
白竹道人轻声说道:“为师也有些疲惫了,你们自己去吃过饭,我就先去休息了。”
小冬瓜与小西瓜二人假模假样的恭送师父离开之后,偷偷的打开了三立房间的门,二人挤着门缝看向里面的小师侄,见三立已经躺好休息了,这才悄悄的又将门给盖好离开。
三立就这样,每天与气溢境·金钟的小冬瓜切磋,然后再泡到小西瓜采摘的中药熬出的药水之中,如此循环往复一个月有余了。
这时候的三立在与小冬瓜的交手中关节与穴窍再也不会像之前那般,痛的厉害了,虽然还是一点都不能撼动得到古铜肤色的小冬瓜,但是也基本不会被满身疼痛给疼的晕过去了。
每日午时之后,三立与小冬瓜的切磋就成了青城山的一声声如撞钟声一般的巨响,为了不让山下百姓被这声音困扰,白竹道人结下印记,在这山顶之上落下一块透明罩子,防止声音外泄传出。
待下午三立精疲力尽之后,便回到屋子内,趁热打铁,泡上药浴。三立也从最开始疼的晕厥过去,慢慢变成了现在只是嘶哑咧嘴的疼痛,再也没发出大声大叫了。
白竹道人点了点,心里心满意足,他对三立这种拼死精神所感动了,三立和他母亲一样,都是那种认定一件事件,吃再多苦受再多累,也是绝对不放弃的性子,看着身体一天比一天扎实,白竹道人也心满意足了。
他叫回来正在与小冬瓜激战正酣的三立,三立跑到了白竹道人身前,抹过额头汗水问道:“怎么了太师公?”